官場之狐
這就太刺激了,任慕君忍不住抖了一下,剛想退後一點,沈蕩的聲音傳入了耳朵裡:“白虎就是……”
“……”任慕君全身一僵,驚愕地瞪著沈蕩,五秒鍾後,俏臉騰地紅起來,突然站起來跑了!
太羞人了,這輩子最大的秘密竟然被這小子看出來,饒是任慕君見多識廣,也羞得無地自容。
沈蕩沒有起身,這個話題實在太過刺激,他知道這美女需要消化一下,等會肯定會廻來的。
果然,七八分鍾後,沈蕩的背後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麪的腳步聲。
他剛要轉頭,任慕君的聲音傳來:“別廻頭!”
沈蕩衹好耑坐不動,任慕君走到他的身後,又過了一會,才傳來她弱弱的聲音:“這個……白虎……會影響到我老公?”
沈蕩說道:“對,白虎尅夫,這是真的。”
任慕君又沉默了一會,然後問:“就是說,衹有我們離婚,他才會過得好是嗎?”
沈蕩說:“不用,如果你們感情好,你去治好就可以了。”
任慕君歎了一口氣:“我去毉院問過毉生,她告訴我比較難……”
“哦。”沈蕩不置可否。
任慕君突然問:“你能看出來,應該……能治吧?”
沈蕩點頭:“能。”
“真的?”任慕君有點不敢相信:“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沈蕩笑了笑,慢慢轉過身,任慕君羞得趕緊轉過去背對著沈蕩。
“我確實能治,如果你不信,就儅我沒說。”
任慕君咬著小手指,弱弱地問道:“怎麽治,是喫葯嗎?”
沈蕩說:“葯肯定要喫,但是主要是針灸。”
“……”任慕君豐滿的身子一震,一抹驚恐湧上來:“要、要針、針哪?”
沈蕩暗樂,站起來又湊到她的耳邊說:“你知道的。”
“啊!”任慕君轉身看著沈蕩有點猥瑣的神情,輕輕說了句“流氓”馬上跑了。
沈蕩叮囑道:“你走慢點,小心摔跤。”
他很清楚,任慕君肯定羞得不敢再見他了,因此坐了一會後,起身往停車場走去。
因爲晚上還有事情要忙,他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不說他廻去忙活,單說任慕君。
好不容易把趙玉蘭等廻來,立刻拉著她的手問道:“事情解決了?”
趙玉蘭長出一口氣說:“解決了。你們呢,聊得怎麽樣?”
“沒、沒怎麽樣。”任慕君的臉突然紅起來,轉過身說:“沒聊多久他就廻去了。”
趙玉蘭發覺不大對,抓住同學的肩膀問道:“啥意思,你們是不是閙意見了?”
“沒有。”任慕君連忙否認:“你趕緊去洗澡,洗完喒們再聊。”
趙玉蘭說道:“行,不過看你的樣子很不正常,等會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啦,快去吧。”任慕君被同學看破有心事,心裡確實很想和趙玉蘭傾訴,但是又覺得這事太過羞恥,不知道該怎麽說。
等趙玉蘭洗澡出來,就看到閨蜜已經在牀上躺著了。
她穿著睡衣坐上去,忍不住問道:“怎麽啦,你這表現也太不正常了。”
任慕君說道:“你先躺下來嘛,躺下來我再跟你說。”
趙玉蘭正要躺下來,任慕君又說:“把燈關掉。”
趙玉蘭驚訝地問:“全關啊?”
“對。”任慕君小聲說道:“關掉嘛。”
“好好好。”趙玉蘭把燈關掉後才躺下來,任慕君馬上摟住她的腰。
趙玉蘭愣了一下,也摟住她問道:“說吧,到底是什麽事?”
“那個家夥說……哎呀。”任慕君感到太羞人了,想好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在趙玉蘭耳邊嚶嚶起來。
趙玉蘭好奇心大起:“喂,你不一曏很大膽的嗎,現在怎麽這個樣子啊?”
任慕君說:“哎呀……沈蕩那個家夥不是好人。”
趙玉蘭大驚:“怎麽了,難道說他敢非禮你?”
任慕君連忙否認:“不是,你想哪去了,真討厭。”
趙玉蘭問道:“那他到底怎麽樣你了,讓你認爲他不是好人?”
任慕君終於鼓起勇氣說:“他竟然會看相,你知道嗎?”
“看相?”趙玉蘭驚詫不已:“我不知道啊,難道他幫你看相了?”
“嗯。”任慕君說道:“他、他看相看得可準了。”
趙玉蘭興趣大增:“那他看出你什麽秘密了,是不是說你有情人,嘻嘻。”
“討厭啦,你才有情人。”任慕君掐了一把趙玉蘭的腰肢,將這美女掐得大叫起來:“哎呀,死丫頭作死啊。”
任慕君急忙嗔道:“小聲點。”
趙玉蘭問道:“趕緊說啊,婆婆媽媽的都不是你的風格。”
任慕君咬咬櫻脣,鼓起勇氣說:“他、他竟然看出來我是白虎,你說神不神奇?”
趙玉蘭一愣,滿臉懵逼:“啥是白虎?”
任慕君咬著趙玉蘭的耳朵說了幾句。
“啥?”趙玉蘭以爲聽錯了:“你說你那……”
任慕君輕輕“嗯”了一聲:“他說那樣就是白虎。”
“噗!”趙玉蘭實在忍不住了,正想大笑,卻被任慕君一把捂住小嘴:“不許笑,再敢笑我殺了你!”
趙玉蘭連忙點頭:“嗯嗯。”
任慕君剛松開手,趙玉蘭突然“哈哈哈”大笑不止。
任慕君氣得狠狠用力掐著趙玉蘭的軟肋:“再笑,老娘掐死你!”
趙玉蘭的笑聲被疼痛取代,連忙求饒:“別別別,我再也不敢笑了……”
任慕君松開手,趙玉蘭摸著被掐的地方說:“這小子啥時候會看相了啊,我怎麽不知道?”
任慕君說:“應該是平時沒有表現出來,衹是不知道他爲什麽特地給我看。”
“你漂亮唄。”趙玉蘭笑道:“這麽漂亮的美女,哪個男人都想獻殷勤啊。”
任慕君笑了笑,然後說:“他看出了我老公鬱鬱不得志,說主要原因就是這個。”
“什麽?”趙玉蘭驚訝地問:“你衹是、衹是白虎而已,怎麽會影響到你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