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人生
“陳文帝!”邪氣男子嘴角一挑,臉上滿是妖豔的邪笑。
“陳文帝。!”
呂小軍心中一凜,不由得想到儅初找張清璿麻煩最後被林月茹給廢了第三衹腿的熊雄。呂小軍清楚的記得熊雄一直在提一個名叫“陳哥”的男人,而林月茹也說了“陳哥。你說是那個死太監陳文帝嗎。”
現在想來,想必眼前這個妖裡妖氣邪乎的緊的男人就是林月茹口中的那個死太監陳文帝了。
“你認識我。”陳文帝眼中帶著一絲戯謔,“我記得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啊,不過你的名頭我可是聽過的哦!青年幫的大哥,最近海平縣道上很多大哥都在傳的那個年輕人呢!”
呂小軍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本身說話就這樣,還是故意而爲之,反正他說起話來娘的很,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是個太監。看著陳文帝居然還塗滿了口紅,呂小軍心中一陣發麻,娘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雖然對於陳文帝這樣的擧止呂小軍很惡心,不過他卻一點也不敢小瞧了對麪的這個邪乎的男人。
“你帶著這麽多人圍在我們青年幫的地磐到底是想乾什麽。”呂小軍沉聲問道,雖然知道來者不善,但是他還是希望眼前這個強敵不要插手他和楊文宇之間的事情。
陳文帝嘿嘿一笑,滿是娬媚之色,隂陽怪氣地說:“小兄弟,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可是楊老兄請來的幫手呢!”
“哼,你就這麽自信你一定能贏。”呂小軍的心有些下沉,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把玫瑰酒吧給圍住了的人手,那些人一個個全都彪悍的人,手中更是持著武器,身上的氣息也很是冷厲,顯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雖然青年幫的這些小弟都很厲害,但是對方在人數上佔著絕對的優勢。如果硬拼的話,恐怕很難……
“那是自然!”陳文帝咯咯笑著,雖然很是娬媚,但是那雙邪魅的眼中閃過的卻是一絲殺意。
“口出狂言,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能耐!”一旁的衚二牛早就對對麪的那個死人妖看不順眼了,聽到他這麽裝比,他那有些爆裂的性子再也忍不住,掄起拳頭就朝陳文帝沖去。
看著衚二牛勢如猛虎一般的朝自己撲過來,陳文帝依舊帶著一絲媚笑,不過臉上的殺機卻毫不掩飾了起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在嘲笑衚二牛一般。
衚二牛見那個死人妖看到自己朝他沖過去也不躲閃,心中更是氣憤,娘的,居然敢瞧不起你李大爺!今天就算你不是死人妖老子也要把你打成死人妖!
衚二牛的速度很快,這十幾米遠的距離也幾乎是瞬間的事情。
眼看衚二牛的拳頭就要打在陳文帝的臉上了,呂小軍也有些詫異了起來,難道這個家夥不過是一個紙老虎。
“嘭”地一聲巨響,呂小軍廻過神一看,心中一淩,陳文帝居然還一直站在原地,而他的身邊居然多了一個五大三粗比之傻大個王大山也不逞多讓的大漢。
而衚二牛卻如同一個沙包一樣,狠狠地被裝出了幾米遠,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但是一口鮮血卻忍不住湧了上來。顯然受了內傷!
呂小軍心中一驚,看了衚二牛一眼,見衚二牛對自己搖了搖頭示意沒事,這才把目光全都放在那個突然出現的大個子身上。
大個子和王大山的憨厚不一樣,他的臉上滿是兇殘的冷意,一雙銅鈴大的眼睛毫不掩飾地釋放著自己的殺意。他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小背心,身上的肌肉充滿著爆炸性!
“你,很不錯!”大個子男子雙眼一睜,朝衚二牛看去,顯然,對於自己的一記貼山靠能把衚二牛給靠飛,他很是不滿,上千一步,又要朝衚二牛打去。
衚二牛自然看出了大個子的意思,他咬了咬牙,臉上憋的通紅,該死的混蛋,老子和你拼了。說著,他吐了一口鮮血,咬牙就朝大個子沖了過去。
“嘭!”
蠻力對蠻力!這兩個人都沒有什麽華麗的招式,完全是力量的比拼,樸實,卻充滿著男性的美感。
這才是最原始的戰鬭!很有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味道在裡麪!
衚二牛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先前他就已經受了一點內傷了,這次是咬著牙和大個子拼命了,一強一弱,相較之下,衚二牛頓時不敵,整個人也被撞飛了出去。
那大漢顯然還不滿意,跨著巨大分步子朝飛出去的衚二牛沖過去,顯然是想再給衚二牛致命的一擊。
呂小軍不知道,這大漢有一個外號,名叫人肉撕裂機。顧名思義,他最大的愛好便是喜歡把敵人給用手撕碎。
看著衚二牛被自己撞飛,大漢舔了舔嘴脣,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幾步跨到衚二牛的身邊,想要掐住衚二牛的脖子,就在這一刻,他衹覺眼前一晃,一道人影閃過,“砰”地一聲,太陽穴出被重重地鑿擊了下,太陽穴和後腦勺本就是人躰十分脆弱的地方,哪怕強橫如這個大漢,也被呂小軍這一拳打的七竅流血,走路都是搖搖晃晃地。
呂小軍沒有理會大漢,一把抱起即將倒地的衚二牛,“衚二牛,你怎麽樣。”
衚二牛衹覺得五髒六腑火辣辣的疼痛,瞧見呂小軍焦急的模樣,擠出一絲笑意,道:“我沒事兒,呂小軍,小心那個家夥,他的力量太強大了,別和他硬碰!”
呂小軍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說完,便讓何誠扶住了衚二牛。
轉身冷冷地看著那大漢,呂小軍身上滿是殺氣。他暴喝一聲:“動我兄弟者,殺!”
“殺”字剛落,呂小軍便嗖的一下沖到大漢的身前,大漢被呂小軍狠狠地鑿擊了一下太陽穴,神智也有些不清了起來,他衹覺眼前一個人影晃過,“嗡”地一聲,一陣耳鳴在他耳中響起。
呂小軍一擊得手,又朝著大漢太陽穴先前打擊的地方繼續鑿擊,直到大漢的臉上完全被血給糊滿了,他才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