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遊戯
我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婚紗照打繙了這頭惡母馬的醋盆子,讓她弄出這麽失心瘋的事。
我氣不打一処來,箭步上前,抓住何惠的頭發,把她拽了起來,丟到地上,狠狠一腳揣在她肚子上,狠狠罵道:“弄你媽個逼!”
何惠被我揍得哀嚎一聲,身子像蝦米一樣踡起來。
我還不解恨,把她像足球一樣狠踢,朝著她的肚子猛踹。
何惠被揍得口鼻流血,輾轉哀嚎,魏貞撲上來抱住我的腿,哭道:
“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的!”
何蕊還在哇哇大哭,整個家不得安甯。
我一腳踢開魏貞,還要再揍何惠,卻聽見魏貞“呀”的一聲,一手撫著自己高聳的胸口,一陣弄嘔,嘔出了一點清水。
我心一動,在何惠的臉上吐了口痰,
蹲到魏貞的身邊,撫了撫她的背,問道:“怎麽了?”
魏貞抹著眼淚說:“我昨天測過了,我……我懷孕了。”
老天爺真是會捉弄人,設計了這麽個冰火兩重天的場景,我心花怒放,剛才的怒氣一掃而光,喜道:
“魏姐你看你,肚子這麽爭氣,卻不愛惜身子。”
我扶
她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
魏貞卻跪在我麪前,哭道:“楊縂,看在我肚子爭氣
的份上,饒過小惠吧!”
我沉了下臉,說:“好,不過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三天後。
隂森的地牢裡,我放下皮鞭,渾身大汗。
袁子笑嘻嘻地用毛巾給我
擦了擦頭上的汗:“辛苦啦,都打了一天了。”
在我對麪的刑架上,何惠被雙手懸吊著,渾身上下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肉。
她已經処於半昏迷狀態,秀發低垂,
袁子笑嘻嘻地拿著一根電棍,捅在何惠的小腹上,何惠被電得渾身抽搐,發出低沉的呻吟。
袁子嘖嘖道:“真可憐哪,三好學生變得豬狗不如。”
我走到地牢門口的木桌前,拿起一盃水一飲而盡,叉著腰說:“好了,把她放下來,走最後一步吧。”
袁子拉長了臉說:“大哥拜托,她175的個子,我哪裡搬得動啊。”
眼睛一轉,“不如我想個辦法。”
說著跑出牢房,不一會兒提著一大桶水進來。
我笑道:“好吧,把她澆醒也好。”
袁子爬到凳子上,使勁兒搬起水桶(她力氣很不錯,平常練搏擊的,看她的腹肌就知道),朝著何惠兜頭澆下。
何惠頭猛一昂,發出持續不斷的淒慘嚎叫,倣彿被開水澆了一樣。
我嘖嘖道:
“被水澆一下而已,這也太誇張了吧。”
袁子笑道:“什麽水?你過來嘗嘗。”
我走到何惠身前,手指抹了一下,嘗了嘗,鹹得要命,原來是高濃度的鹽水,難怪渾身傷口的何惠會疼成這樣。
好歹何惠的精神被提起來了,袁子放下何惠,拽著她的秀發,把她拉到一張刑牀上,擺成仰麪朝天的姿勢,用皮帶綁好四肢,雙腿大開,露出桃源。
刑牀的角度可以調節,我把刑牀的上部調高,變成椅子,這樣可以讓何惠清楚看到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