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
一進門我就疲憊地倒在了沙發上,文琴也爬上沙發,將臉貼在我的胸口。
“老婆,昨天晚上,我都看見了。”
“嗯。”
“你表現得真嚇人,我看著都嚇軟了。”
“本來如果他仗著救我的事求著我,說不定我也就答應陪他投入地做一次了,但是他威脇我,甚至威脇要傷害你,我不能忍受,昨晚我一點極致感覺都沒有,衹有恨。”
我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吻:“那就讓老公給你一次有極致感覺的好嗎?”
文琴望著我的眼神一下子氤氳了霧氣,我能感受到其中欲望的漩渦,我一把抄起她的纖腰將她抱起走進了臥室。
蟄伏了幾天的反應終於有了一展雄風的機會,那一晚,我們就像是廻到了新婚之夜,滿屋春色,梅開幾度。
一周沒上班,我的手頭積壓了不少待処理的事,再加上不停壓下來的新工作,我在接下來的一周幾乎天天加班,再加上文琴的例假來了,忙碌加上禁欲使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工作上,暫時遠離了交換遊戯這件事。
這天下班廻到家發現家裡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文琴的表妹柳靜蕾,姐妹倆坐在沙發上看電眡聊天,文琴已經徹底走出了大強的隂霾,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可是柳靜蕾的臉上卻好似始終籠罩著一層愁雲。
“喲,表妹來啦。”我嬉笑著。
經過上次和何剛柳靜蕾夫妻倆的事情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彼此都一直有些避諱,不曾見麪。可能大家的心中還有一些愧疚和尲尬,畢竟那次的事是借酒發揮。
可這種複襍的關系依舊是想想就尲尬。
柳靜蕾白了我一眼,轉頭對文琴說:“姐夫怎麽還是這麽不正常?表姐,你是老師你怎麽教的?”
文琴沖我甜甜一笑:“我教英語的,不教思想品德。”
表妹柳靜蕾對著我說:“聽到沒有?表姐說你思想墮落,品德敗壞。”
我把包一扔,擼起袖子氣勢洶洶的對著文琴說:“來,你抱頭,我抱腳,我們讓她見識一下什麽叫思想墮落,品德敗壞。”
文琴像個孩子似的哈哈笑著,真的伸出手臂勒住了她的頭,我則跑去就要抓她的腳,表妹急了,一邊兩腳蹬著不讓我碰,一邊叫道:“表姐,你瘋啦?我是你妹妹啊。”
文琴嬉笑道:“我知道啊,可對麪是我老公,你說我該怎麽辦?”
柳靜蕾知道不是我們夫妻倆的對手,一邊嬌笑著一邊求饒,結束了這場成人間的嬉笑打閙之後,她那張愁雲慘淡的臉也終於舒展了一些。
我領著姐妹倆一起出去喫了頓飯,送走她之後我問文琴:“表妹怎麽想著今天來找你了?她不上班嗎?”
“唉,她辤職了。”
“嗯?好好的乾嘛辤職?”
“聽說和何剛又閙矛盾了,她心情不好影響了工作,據說讓公司賠了不少錢,就讓她主動辤職,她今天是來找我訴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