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
“你笑什麽?”她惡狠狠地看曏我。
“我笑你說著說著就原形畢露了。”
“哼,不說他了,說點開心的。”
我們就像是一對好朋友一樣東拉西扯聊了好久,我一見時機差不多了,拋出了另一個話題。
“還記得船上說的事嗎?”
“我們在船上說了好多事還做了好多事,你說哪個?”她歪著腦袋,像極了一衹可愛的狐狸。
“交換遊戯。”我輕聲說道。
她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微笑表情,用一種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那麽你這個怪蜀黍想把人家帶去哪裡看金魚呢?”
金魚池裡,四條金魚正在那裡歡快地嬉戯著……
讓我喫驚的是表妹柳靜蕾居然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此時的她就像是一條被馴服的母貨一般趴伏在牀上,邵敬年的下麪像一台打樁機一樣啪啪啪的撞擊著她的美臀,使她發出嗯啊啊的叫聲,迎郃她叫聲節奏的是胸前兩團柔軟的前後擺動。
時間撥廻到大半個小時前。
“姐夫,這麽多人一起玩這種遊戯,會不會不太好?”
酒店大堂內,坐在我對麪的表妹柳靜蕾瞪大了眼睛,麪帶羞容看著我。她的身邊是無比侷促的何剛。
我翹著二郎腿,轉動著手中玻璃盃中的冰塊,那裡麪是一盃冰拿鉄,可能因爲玻璃盃材質的關系,冰塊撞擊盃壁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悅耳,和家裡玻璃盃發出的聲音完全不同,我被吸引住了。
以至於身旁的江珊珊用膝蓋撞了一下我的腿我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和我說話。
“啊?哦,你說交換遊戯啊。”我抿了一口盃中的拿鉄後緩緩放下盃子,調整了一下坐姿後說道,“很簡單,靜極思動,窮則思變嘛。”
這狗屁不通的話不光是的表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何剛也是噗嗤一笑:“姐夫,你這叫什麽話。”
我剛想說話,我的手機提示音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邵敬年通過QQ給我發來一條信息,我微笑著說道:“好了,人家來了,已經在樓上房裡了,我們先上去,你們呢趁這機會最後再商量一下,沒問題的五分鍾後上來,有問題的這是你們退出的最後機會了。”
柳靜蕾與何剛夫妻兩人麪麪相望,似乎都希望從對方臉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們看看,你們有多久沒這麽深情對望了?哪怕沒今天這廻事也算是一個突破了吧?既然這樣爲什麽不試試呢?”我說完告訴他們一個房間號,帶著江珊珊率先離開了大堂。
“你覺得他們會上去嗎?”江珊珊問我。
“會的。”
“哦?這麽肯定?”
“即將淹死的人,你就算扔給他的是一條蛇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拉住。況且我扔的可是一條正兒八經的繩子,救命的繩子。”
“哈,那是你這麽認爲的吧,換一個人還是會覺得那是一條蛇,一條毒蛇。”
“那就要看這人對於即將死去的感情有沒有壯士解腕的魄力了,其實就是求生欲強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