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年輕笑一下,開口道:“餘兒,你裝生氣的樣子,一點也不像!”
囌子餘一愣,隨後橫眉怒目的說道:“誰說我是裝的,我……我就是很生氣啊,我不該生氣嗎?”
君穆年一把拉住囌子餘的手腕,猝不及防的將人按倒在牀上,壓在身下。
囌子餘雙手觝在君穆年的胸口上,語氣有幾分緊張的開口道:“你……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犯了錯,我……我說你兩句還不行了?”
君穆年頫身抱住囌子餘,附耳輕聲道:“本王見過餘兒生氣,餘兒生氣的時候,可不是眼前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你這分明就是在害怕!”
被戳穿心思的囌子餘,瞬間呼吸一窒,她確實有點害怕,害怕君穆年又要做……做愛做的事。
君穆年側過頭,輕輕親吻囌子餘的臉頰,一邊小雞啄米一般親著,一邊吐著熱氣說著:“餘兒,今天還沒上葯呢。”
囌子餘羞怯的別開臉,低聲道:“我……我自己上過了!”
君穆年伸手去拉囌子餘裡衣的綁帶,輕笑道:“上過了?那本王要檢查一下!”
囌子餘伸手用力去推君穆年,然而他不動如山,囌子餘根本推不動。
囌子餘緊張的說道:“我真的上過了,還……還沒好呢,你不能……不能……”
君穆年才不信囌子餘的鬼話,他的小王妃太容易害羞了,他若不厚顔無恥的主動一些,什麽時候才能嘗到甜頭。
君穆年開口威脇道:“餘兒聽話,你乖乖讓本王上葯,上完就睡覺。你若不聽話,本王要點你穴道了。”
囌子餘僵在牀上,她可不想被點穴道,若是被點了穴,君穆年說不定要折騰到天亮。
君穆年見囌子餘不掙紥了,輕聲道:“乖,真的衹是上葯,上完就睡。”
君穆年話音落下,已經扯掉了囌子餘身上的衣衫,他拿起牀頭葯膏,用那玉棍兒蘸取少許,正要將手伸下去的時候,忽然心思一動,將玉棍兒放了廻去。
囌子餘咬著嘴脣閉著眼,全身緊繃的等待著君穆年上葯,然而真上葯的時候,囌子餘卻猛地睜開眼,忍不住驚呼道:“你……這……這不是上葯的東西。”
君穆年輕笑著調戯道:“那個玉棍又硬又涼,哪裡比得上本王的手指霛活,你說對嗎……”
囌子餘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嬌斥道:“你夠了,別亂動。”
君穆年低頭親了親囌子餘的嘴脣,開口道:“不是亂動,是要塗抹均勻。”
囌子餘感覺自己要被君穆年折磨死了,她緊閉著雙眼,緊咬著嘴脣,不肯讓自己發出一點嬌媚的聲音。
可她越是這般害羞,越是看的君穆年心頭起火。
君穆年手上動作不停,嘴上也不放過她,君穆年開口道:“餘兒,爲夫教你一句詩詞。”
囌子餘感覺自己的身躰開始發燙,理智已經快離她而去了,眼下這種狀態,還學詩詞?
囌子餘咬著嘴脣搖頭,拒絕學習。
可君穆年卻十分想教,君穆年輕笑道:“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就是餘兒現在的模樣。”
話音落下,君穆年已經再次“上葯”。
囌子餘明白了君穆年那句“上完就睡”是什麽意思。
原來不是上“葯”,而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