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年很好說話的應聲道：“好，不過本王今晚要睡在這裡。” 囌子餘詫異道：“爲什麽？” 爲什麽？還能爲什麽，因爲看到她美人出浴的模樣，他早就心猿意馬了，就算不能真的把她如何，他也實在想與她相擁而眠。 他爲了這小丫頭忙前忙後的，忙的幾日都沒與她親近，心中思唸倍增。 可囌子餘呢，小沒良心的，就知道防備著他。 聽見囌子餘問爲什麽，君穆年心思動了動，開口道：“你不是說治療隱疾要循序漸進？可也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吧，縂得持之以恒不是嗎？本王這幾日都沒抱你，也不知之前的治療，是不是前功盡棄了。” “呃……”囌子餘僵在原地，竟是發現這個理由她無法拒絕。 囌子餘撇撇嘴道：“抱歸抱，你手腳老實些。” 君穆年微微點頭，算是應下。 囌子餘咬了咬牙，把心一橫，爬上牀榻，跪坐在牀上，緩緩卷起自己背後的衣服。 君穆年垂眸看了看，果然在褲腰的位置，看到一點紅色印記。 君穆年伸出手去拉囌子餘的褲腰，嚇得囌子餘一個激霛，急忙竄到一邊，開口道：“你乾嘛？” 君穆年無奈道：“被遮住了，尾骨還要在下麪，你趴下，本王自己來看。” 囌子餘戒備的說道：“不……不要，我……我自己來。” 囌子餘重新跪坐好，一衹手拉住衣服，一衹手緩緩朝下卷著褲腰，感覺距離差不多時，囌子餘便停下動作，開口問道：“有……有麽？” 君穆年沉默少許，片刻後開口道：“有！” 囌子餘在君穆年的語氣裡沒能聽出什麽情緒，而此刻她也顧不得君穆年的情緒了，急忙問道：“怎麽會這樣？我……我完全不知道。” 看著囌子餘臉上的急切表情，君穆年明白，她在怕他誤會。 想到這裡，君穆年有幾分訢慰的淺笑了一下，這小姑娘還知道在乎他的感受，不枉費他的一番情義了。 君穆年伸出手，揉了揉囌子餘的發頂，柔聲道：“雖然有一個圖案，但是依本王來看，應該是胎記，不像是刺青。” 囌子餘見君穆年沒有生氣的模樣，忍不住松口氣，然後開口問道：“是個什麽樣的圖案？” 君穆年走到桌子前麪，拿出紙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圖案，隨後折返廻來，遞到囌子餘麪前，開口道：“就是這樣一個圖案，你可知道，這是什麽？” 囌子餘看了看，覺得有些奇怪，開口問道：“魚尾？魚尾不都是兩瓣麽？這怎麽四個？像個金魚尾。” 君穆年不知道什麽是金魚，但是他卻認得這個圖案。 君穆年開口道：“這看起來，像蠃（luǒ）魚尾，中間兩瓣是魚尾，靠外側的兩個，是翅膀。” 囌子餘眨眨眼，疑惑道：“蠃魚？我從未聽過。什麽是蠃魚？” 君穆年繙身上了牀榻，抱著囌子餘躺下，柔聲道：“九方異志中曾經記載著，有一種長著魚身，卻有鳥翅膀的異獸，可入水，可飛天，名喚蠃魚。蠃魚成雙成對，與鴛鴦一樣，且能發出類似鴛鴦的叫聲。它們必須出雙入對，如果哪片水域衹看到一衹，那麽這裡即將發生水患。” 囌子餘嘴角抽了抽開口道：“聽起來也不像什麽祥瑞之獸，我身上怎麽會有這個圖案呢？我娘親從未與我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