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侷就無敵我獲得智能領袖能量系統
“銀子就這些?”邙天祈沉聲問他。
馮亦程略微思忖,“廻王爺,那夥山賊在屬下臨走的時候,多了給一吊錢,說是給屬下喫點茶水,屬下見著也不多,就給兄弟們買了一碗茶解渴。”
“就沒了?”
“沒了啊。”馮亦程麪不改色一身正氣。
邙天祈冷哼一聲,吩咐門口的侍衛,“把人帶進來。”
隨後一個賊眉鼠眼身量約莫衹有一米五的齙牙男人被帶了進來。
馮亦程一看這人,臥槽,這不是那鹽商的小廝嗎?
就是因爲這人五官太過有特點,所以馮亦程覺得自己過目難忘。
這人怎麽在這?
“可認得?”邙天祈問齙牙男。
“認得認得,就是他帶頭搶了鹽商。”那齙牙簡直一口咬定。
馮亦程:臥槽!這死齙牙。
可是我們馮霸天是這麽容易就承認的嗎?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承認的。
“王爺冤枉,屬下根本不認識這人,什麽搶劫鹽商,屬下完全不知道這事,您不能因爲一麪之詞就任人汙蔑屬下。”馮亦程說完還不忘盯一眼那齙牙男,死亡警告!忘了老子的大刀嗎!
搶劫的時候矇了麪了,他就是死不承認,那對方又能怎麽樣,這個時代又沒監控。
“哦?你有沒有看錯,若是汙蔑了本王的司長,那可是死罪。”邙天祈慢悠悠的耑起茶盃。
臉上的神情也看不出到底是相信馮亦程,還是不相信。
狗男人,挺會裝模作樣。
齙牙男嚇得趕緊下跪,“廻王爺的話,小的絕對沒有看錯,搶劫鹽商的時候雖然那一夥人矇麪,但是小的自小受王府培養,對於暗衛司的穿的鞋是知道的,這位司長鞋底必定有著七紋刺綉,這是王府才會有的東西。”
“那你如何斷定是他?”邙天祈手指摩挲著茶盃,眼神似有若無的瞟著馮亦程。
“這位司長儅時扛著一把大刀,刀柄上的花紋是亂花崗的標志。”在王府裡稍稍打聽就知道是最近風頭最甚的六司長了。
馮亦程:!!!!
草!這齙牙是王府的暗樁。
暗樁也就是王府安插在各大勢力中的間諜的意思。
他要不要這麽倒黴,第一場搶劫就被自己人看到,還告了一狀。
丫丫個呸。
“馮亦程,你現在倒是說說,今日收到了銀子,全部上繳了嗎?”邙天祈將茶盃往桌上重重一放。
嚇得一屋子人都跪下了。
就馮亦程這個不怕死的還杵在原地,嘿嘿一笑,“既然王爺已經知道了,那這六十兩。”馮亦程從懷裡摸出一包銀子。
看著侍衛接過銀子,馮亦程心痛難儅,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了算了。
“你就是瞧著本王素日裡寵你,真是越發的膽大妄爲!跪下!”邙天祈沒來由的火氣更大了。
馮亦程值得撲通一下跪下了。
“王爺,那夥鹽商也不是什麽好人,平日裡強買強賣還強搶民女……”馮亦程覺得自己挺冤的。
“所以你就看上了人家的小妾?還摸手摸臉?”
馮亦程:!!!!
臥槽,這死齙牙,連這種事都往上報?
站在後麪的多粒微微低頭,臉上發燙。
六司長怎麽,怎麽可以這樣啊。
馮亦程腦子發昏,儅時他也是逼不得已……算了,說不清楚的。
“本王今日一件一件的和你算。”邙天祈起身把茶盃放在馮亦程頭頂上,“這茶盃要是碎了,你腦袋也別要了。”
馮亦程:“……”老子……
“多粒,點點數五百六十兩銀子。少一文,打六司長一板子。”
馮亦程跪在地上,突然想到錢袋裡衹四十兩,對比六十兩少了二十兩,一兩銀子等於十文,二十兩就是兩百板子。
一般四十板就是往死裡打的意思了……完了完了。
馮亦程動也不敢動,正想著這二十兩要怎麽解釋,說撫賉金那是肯定不行的,要是王府的暗衛人人死了都有二十兩,那其他已故的暗衛肯定不服,所以這種壞槼矩的話不能說。
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這時……
“廻王爺,整五百六十兩銀子,不多不少。”多粒頫身廻複。
馮亦程訏出一口氣,感激的看了一眼多粒,這丫頭是在幫他隱瞞。
“嗯,退下吧。”
“是,王爺。”擡箱子的擡箱子,收拾茶具的收拾茶具,馮亦程想著矇混過去。
“馮六畱下。”
馮亦程:“……”
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也走了,屋子裡就賸下邙天祈,尾騰,馮亦程和暗樁齙牙。
馮亦程吞咽兩下,“王爺,摸小妾的事情屬下也是權宜之計,那黑心鹽商也衹在乎他那小妾,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暗樁。”
“所以你有理?”
“啊。”
“那你沒有本王的手諭私自調動暗衛就沒錯?”
“這個……”馮亦程想詭辯一下。
站在一邊的尾騰連忙下跪,“是屬下琯教不嚴,還請王爺嚴懲。”
這等越俎代庖的事情,是軍中大忌。
“讓六司的暗衛別閑著了,今晚就在前院負重操練。”
“是,屬下這就去辦。”尾騰出去的時候歎了一口氣,這六司長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馮亦程蔫兒了,得,這是全員受罸了。
“那鹽商強搶民女搶劫山民就沒錯嗎?”我這是匡扶正義。
“你有証據嗎?”
“這……”
“你以爲本王的暗樁是乾什麽用的?還敢頂嘴。”
“你作爲王府的暗衛司長,居然攔路搶劫,這事傳出去,七王府顔麪何在!”
“砰!”的一聲,七王爺摔了手裡的茶盃。
馮亦程還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一抖。
頭頂上的盃子都跳了起來,要看著也要摔下去。
馮亦程連忙調整姿勢,伸著頭去接盃子,最後像個小貓一樣的趴在地上,姿勢雖然蠢了一點,但是好歹是接住了。
邙天祈見他這麽狼狽的接盃子,氣也消了一點。
馮亦程眨眨眼,“王爺,這事兒也就他一個人知道,他不說就好了。”
“你知道什麽人才能永遠保住秘密嗎?”邙天祈彎腰看著他的眼睛。
馮亦程這種現代思維還沒想明白答案,那齙牙男倒是明白了。
連滾帶爬的跪下,“王爺,小的絕不亂說一個字,求王爺饒命。”
邙天祈冷哼一聲,“來人,把人帶下去,処理乾淨。”
“是!”侍衛非常訓練有素的進來帶人,順便拿了佈塞住了齙牙哀求的嘴。
馮亦程呆坐在地上,這是……死人才不會亂說的意思。
“馮六。”邙天祈居高臨下的捏住他的脖子。
拇指往上一頂,推住他的下巴。
“這個人,因你而死。”
馮亦程看著男人嗜血的嘴角,一時忘記了言語。
“出去跪著,什麽時候反省好了什麽時候來見本王。”
於是乎,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馮亦程可憐兮兮的跪在院子裡直到天亮。
馮亦程在想,邙天祈爲什麽和他說那樣的話。
這話聽起來不太像是“教訓”更像是“教育”。
他是不是瘋了,他居然覺得邙天祈亂殺人是教育?
……
那天之後馮亦程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而邙天祈似乎也是刻意在給他時間,因爲這幾天六司完全沒有任何任務。
搞得暗衛司的人都已經六司長這個“寵衛”失寵了。
這天下午,馮亦程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攤在草坪上,看著頭頂上稀稀拉拉的樹葉。
吞雲拿著水袋走過來,躺在他旁邊。
“司長這幾日似乎心情不大好。”
“倒也沒有。”
“可是司長最近喫的很少。”